夏江冷眼望向带他们前来的仆人,却听夏骈淡淡道:“不必看了,是我让人叫你们过来的。既然老祖宗坚持这事与你们有关,让你们来,得个明白也不妨。”
他在老祖宗的地方,不经过主人的同意,就能随意使唤院子里的仆人,这其的示威意味,已经明白得不能再明白。
老祖宗气得须发皆张,指住夏骈怒道:“好!果然是夏固教出来的好儿子,目无尊长、恬不知耻、无耻之尤!”
夏骈冷笑一声,对于老祖宗的怒骂,他丝毫不放在心上:“我刚才说得很明白了,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前途,老祖宗您从小不就是这么教导晚辈们的?怎么跟他们扯上关系,就成了我这个当小辈的无耻了?”
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夏江和夏皎依然没搞清楚,到底他们争执的原因是什么。
不过老祖宗既然骂夏骈无耻,那肯定不会错。
必然是这家伙做了什么十分恶心的事,才会让看重他的老祖宗,如此暴跳如雷。
老祖宗被夏骈一番辩驳,说得气急攻心,一口气提不上来,靠在椅上脸色惨白,好片刻没能开口说话。
夏骈不耐烦地扫了厅上三个老弱妇孺,傲然道:“武隆宗的酬字令牌和洗心露,我是志在必得的。如此宝物留在你们手上是暴殄天物,从来宝物都是有能者得之,夏家如今除了我与纨纨,还有哪个有能力,把这两件宝贝物尽其用?你吗?还是你这个小废物?!”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点了点夏江和夏皎两人,态度嚣张至极。
“我看在同是姓夏的份上,不想闹得太难看。你们识相是最好,若是不识相……父亲身为家主,这便请出族诸位长老,将你们二人连同夏韧、还有你们这一支,死的活的老老小小,统统从族谱上彻底除名!也不必再与你们多费唇舌。”
他这一番话,当着老祖宗的面坦然道来,是抛开所有情面,也再不顾忌老祖宗的身份辈分了。
事实上,他已经是夏家当之无愧的最强者,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再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
夏皎不知道武隆宗的酬字令牌,还有那个洗心露是什么东西,也被夏骈气得浑身发抖。
夏江也没料到,夏骈会张狂至此。
他不自觉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储物戒指,里头有几十张夏皎绘制的高等灵符,他虽然身受重伤,但要拼力触发两三张高等灵符,还勉强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