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弹了一下它凑到自己鼻尖前的灵芝头,毫不留情把它弹开到一边,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他与元阳如意最大的不同,在于他是个七情六欲特别丰富的人,对于一些男欢女爱的八卦逸闻格外有兴趣,所以很容易关注到某些相关的特例。
想起夏皎身上那个怪的抑止她长大的禁制,再想想能够传授夏皎都亢宗秘传绝学的人,一道灵光从心底滑过,把夏皎背后这个神秘人物的心思,猜了个不离十。
不就是都亢宗某位强者看的妻子人选么?他能够理解的,呵呵!
小八完全就是一副不是情滋味的迟钝德行,都亢宗的人把手伸到他们鸳鸯宫来,想拐跑他们的女弟子?哪能让他们轻易如意?!
尉迟决定保守秘密,视乎情况再决定,将来要怎么对夏皎解释事实。
毛毛无意发现尉迟唇边阴险的笑容,顿时猫驱一震,生出浓浓的不祥预感。
这花花公子心里肯定转着某些对它不妙的主意!
“大师兄,不是在说赌坊的人要怎么对付皎皎吗?”武画葇实在受不了尉迟强大的歪楼能力。
尉迟摸了摸下巴,再问夏皎道:“你这一招,还能使几次?”
“三次。”夏皎想了想,老老实实对尉迟交底。
“算一算今次月比的人数,虽然暂时只有三个一千分以上,但你这样五百多分,要想成为冠军,说不好还要打超过六场以上。他们不知道你还有灵师这重身份,这六场之只要操纵上台与你对战的人坚决不认输,自然就能不断消耗你的底牌,到最后,就算不动其他手脚,要让你惨败也不难。”
说到这里,尉迟的语气终于变得凝重起来:“再狠一点,请其一两个选手,拼着违规,动用先天境的灵器灵符将你重创,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们事先跟擂台管事、裁判等人勾结好,只要在擂台法阵上动点儿手脚,对方用先天境灵器灵符的事,是能够掩盖下来的。既然你一个后天五层武者,能够使出媲美先天境攻击威力的招,对方能使出来,就没什么好怪。”
擂台上的选手,是否使用了先天境的宝物器具,完全靠擂台上的法阵鉴别,如果这个法阵被人动了手脚,要在上头违规下黑手就太简单了。
台下的观众因为被法阵隔绝,感觉不到灵兵灵器和灵符上的气息,到底选手用的辅助物品是什么级别,都是擂台法阵以及裁判说了算。
尉迟常年在外游走,见识过太多这样的黑幕,所以随便猜猜都能大概知道,赌坊的庄家们会使什么手段害人。
武画葇担忧道:“那皎皎再上场,岂非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