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第一个冲上了公路。可能是造的孽太多了点,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想借他的手讨回一点公道,所以他冲过两百米的开阔地带,居然毫发无损,用力一蹦就跳上了公路。马上就有一名日军士兵挺着刺刀一声嚎叫,身体前弓猛然发力,照着他腹部就是一个垫步刺。这一看就是个老兵,攻击的部位可以让人瞬间丧失战斗力,但又没有骨骼,不存在卡住刺刀的危险,真够老到的。张顺不闪不避,让开空门,让他刺……老子可是穿了四毫米厚的防弹胸甲的,刺得穿我拜你为师!
刺刀刺了个正着,刺穿了防弹胸甲的亚麻外层,然后遇到了强大的阻力,滑开了。那名关东军老兵大惊失色,这一刀他是拼尽了全力的,刺刀滑开,他的下盘也受了影响,跟着向前迈出小半步,就是这小半步将他的脑袋送到了张顺的攻击范围之内。张顺想都没想,一锤抡了过去!
嘭!
战壕锤正中那名日军士兵左耳,他的左耳当即就成了一团血浆。接着破碎的是颅骨,骨骼破碎的脆响清晰可闻,鲜血混合着脑浆从右耳孔里喷了出来,这个倒霉蛋一声没吭,轰然倒地,抽搐一下就不再动弹了。
“啊————”
一声惨叫差不多是在耳畔响起,张顺扭头一看,只见一名战士神情痛苦,用手死死的抓着一支三八婆的枪身,那支三八婆前端的刺刀已经刺穿他的大腿,连刀条都捅了进去,日军士兵面目扭曲在拼命使命想绞动刺刀造成更严重的创作,然后拔出刺刀再补上一刀,但这名八路军战士死死抓住枪身,他绞不动,两个人僵住了。
张顺一个箭步窜过去,照着那名日军士兵的后脑勺就是一锤。当的一下,钢盔被砸裂,那个倒霉蛋惨叫一声,直挺挺的倒下,眼珠子都突了出来。
张顺扶住那名战士,问:“小彭,没事吧?”
小彭说:“没事!”咬紧牙关,将那把刺穿了自己大腿的刺刀往外拔。随着刺刀一寸寸的往外拔,滚烫的鲜血也跟着狂喷而出,当将那把刺刀恨恨地扔在地上后,他的面色已经变得苍白。
一把武士刀带着锐风直劈下来,张顺横锤挡住然后飞起一脚,将那名在背后暗算他的日军军官踹开。他正想补上一锤,三名日军士兵挺着刺刀嚎叫着冲了过来,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他再能打也没有办法同时应付三名日军老兵,登时额头见汗。
砰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