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阳王被堵着嘴巴,根本说不出来,“呜呜呜”的挣扎着乱晃。
他的左腿被厉长生扎了两个血窟窿,随后日夜兼程,虽然伤势没能要了他的命,但是厉长生根本没有叫人给他医治,只不过勉强止血罢了,这腿怕是就算好了,也要跛上一辈子。
宛阳王气怒交加,但这会儿什么都做不得,只能屈辱的被当做人质押着。
“厉长生!”
城门楼上的将军冲着下面大喊:“你可莫要轻举妄动!我们已经攻破了皇宫,如今小皇帝荆白玉,可是在我们手上的!你且将大王送进来,我们立刻交换人质!可好?”
“太傅不可进城。”喻青崖焦急的在旁边说:“我们人马太少,支援的军队还未赶来,此时绝不可中了他们的奸计入城。”
厉长生当然知道这个道理,若是进了都城,他们手里的筹码便全都没了用处。
厉长生面无表情,说道:“我要见陛下,请陛下出来。”
城门楼上的将军呵斥说道:“厉长生!你别以为你拿住了我们大王,就可如此狂妄!我们也是有人质在手的,还有这满城的百姓和满朝文武作为人质。现在不是你应该与我提条件的时候!你最好认清自己的处境!”
“我要见陛下!”
厉长生仍然是这句话。
“你!”将军说了半晌,根本没有半点用处,气得只得狠狠砸了一下城墙,道:“好好好!那一会儿我将小皇帝带出来,我们便在城门交换人质,你觉得可行?”
“当然不行!”
喻青崖仰着头大喊:“到三里地外来交换人质,不然免谈。”
城门口亦是他们的地盘,若是交换了人质,宛阳王下令将他们都抓起来,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绝对不划算。
“你们别给脸不要脸!”将军大吼着。
厉长生冷笑说:“不答应?将军莫不是早就想好了,让我们代劳杀死宛阳王,你好越俎代庖的坐上皇帝之位?”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将军呵斥说道:“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大王,您千万要相信卑将的忠心啊!”
“呜呜呜!”
宛阳王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几个单音。
“好罢!”城门楼上的将军下定决心,说道:“就在三里之外,明日一早交换质子!你们可莫要爽约!”
“明日一早?”喻青崖皱了皱眉头,小声说道:“他们又要耍什么滑头?难不成是想要找机会埋伏我们?”
如今才过了晌午,眼看着日头当空,此时若是交换人质,估摸着傍晚左右也就能完成,何必要等到明日?
厉长生皱了皱眉头,总觉得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在心尖之上。
厉长生朗声说道:“明日交换人质并无不可,但我今天便要见陛下一面,确保陛下安全。”
“你说见便见?”将军不耐烦的大吼着:“今日本将军没空!明日一早,莫要废话!”
那将军说罢了,竟是转身而走,也不顾及厉长生手中做人质的宛阳王的安危。
“这也太奇怪了……”喻青崖止不住说:“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说……”
旁边的喻风酌心中“咯噔”一声,话只说了一半。
喻青崖好奇的问道:“难道说什么?”
喻风酌摇头不语。
喻青崖可真是被他给急坏了,道:“哪有人像你一样,话说一半的?”
喻青崖不明白喻风酌的意思,而旁边厉长生,心中亦是“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