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看了一眼小包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说:“林奉。”
“卑职在。”
林奉听到魏满唤自己的名字,赶紧恭敬的应声。
林奉一应声,就下意识的看向林让,毕竟他的身份可是林让的义子,如今突然变成了魏满的部下,的确有些“奇怪。”
魏满说:“你与姜都尉,仿佛是旧相识?如何识得的?”
林奉一听,连忙拱手说:“主公,奉并未有半点不忠于主公之心!”
他有些着急,魏满则是淡淡的一笑,似乎并不当做一回事,反而还安抚林奉说:“未曾有的事,我怎么会因这些不足眼的小事儿,便怀疑你去?只是随口问问,有些好奇罢了。”
魏满说的十分真挚,好像自己用人不疑一般。他正说着,一抬头,就看到林让用幽幽的目光看着自己。
虽然林让没有任何表情,不过魏满总觉得那目光似乎在笑,当然并非什么善意的微笑,而是……哂笑。
仿佛已经看透了自己心中的猜疑和“虚伪”,这么一点点的小伎俩也瞒不过那双清冽如泉水一般的眸子。
魏满当即像是被噎了一样,咳嗽了一声,以退为进的说:“只是车上无趣,随口问问,你若不方便回答,不作答也可。”
魏满这招以退为进虽然瞒不过林让,但林奉立刻就上了勾,连忙说:“只是早年……在晋州之时,奉曾与姜都尉有一面之缘,顺手搭救了姜都尉,但当时并不知所救之人便是姜都尉,之后也未有过多的交涉,还请主公明鉴。”
魏满一听,笑着说:“都说了只是随口问问,你也随口答应便是了,你我之间还需要那么多虚的?”
林奉听魏满这么说,这才松了口气,似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魏满虽如是说,不过听起来林奉和姜都亭早年间颇有渊源,具体是什么渊源便不知道了,魏满心里没有底儿,还想再找机会问清楚。
但还没开口,就听到林让突然“嘘——”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