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义头领弄了些符水,林让弄得是盐水,而且立竿见影,变戏法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唤醒了魏太尉,从者们能不惊讶么?
一方面是敬佩林让,另外一方面也是怕犯了天威,而不得不敬林让。
总而言之,众人看着林让的眼神,立刻就不一样了,变得恭恭敬敬,毕恭毕敬……
从者拿来水和食物,还主动请林让检查,是否还有“变质”,以免再次中毒。
魏满眯着眼睛颇为深沉的看了一眼林让,趁着上车去查看魏父病情的时候,低声对林奉说:“林让懂得医术这一点,你可曾知晓?”
林奉立刻说:“卑职不知,从未知晓。”
魏满这么一想,多疑的性子又涌了上来,眯着眼睛沉声说:“林让隐藏的颇深,看来他也并非像言语中那般信任你……说不定,你在他眼里,早就露馅了。”
林奉一听,说:“卑职无能。”
魏满性子本就多疑,他也不知林让是后穿过来的,这么一联想,就觉得林让并非像表达出来的这么信任林奉,表面上收林奉为义子,其实内地里恐怕早就知道林奉是自己安插过去的眼线。
魏满抬起手来,说:“罢了,林让便是一只狡诈的狐狸,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内地里算计颇深,你斗他不过,也是常有的事情。”
魏满说罢了,便起身下了辎车,想要找林让套一套话。
林让带着小包子赵梁王坐在一边,魏满拿了一支水囊走过来,笑的十分殷勤温柔,将自己俊美的容颜发挥的淋漓尽致。
魏满将水囊递过来,温柔的笑说:“口渴不曾,喝些水罢?”
林让没接水囊,都没看一眼,淡淡的说:“喝过了。”
魏满:“……”
魏满深吸了一口气,面上的笑容一时间有些凝固,额角上青筋蹦了两下,觉得林让还是一如既往的“张狂傲慢”。
其实魏满完全误解林让了,林让没有太多感情,因此说话也不会顾虑别人的感情,自然直来直去,他说的是事实,方才一堆从者把他供做神仙,早就好吃好喝的伺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