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说着,指着榻上的血迹,其实那并非张让受伤的血迹,而是魏满的血迹。昨日张让狠狠咬了魏满,虽是小伤,但血迹蹭到了榻上,明晃晃的。
张让瞥了一眼血迹,依旧没说话。
魏满说的口都干了,已经词穷,见张让还是一脸坦然平静的看着自己,魏满内心仿佛跑马一样,久久不能平息。
魏满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笑着说:“你怕是第一次罢?青涩得很呢。”
魏满已经下了狠功,他这么一说,张让那一成不变,毫无波澜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龟裂。
魏满一看,有戏!
当即就要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
只是他还为开口,张让抿了抿嘴唇,突然说:“让可有强迫于你?”
“强、强什么?”
魏满一时没反应过来,张让十分坦然的重复说:“强迫。”
强迫?!
当然是强迫,魏满根本没有听差,正是“强迫”二字。
张让听魏满说起两个人昨夜发生的关系,心里先是惊讶,不过很快又坦然了,自己在未穿越到东汉末年之前,虽没有感情,但正常的生理需求还是有的。
当时张让都是自己私下里解决的,毕竟他对任何人都没什么太多的感情,也不喜欢与别人产生过多的身体接触,自然要自行处理。
而眼下,张让没成想,自己变成了一个同名同姓,同样相貌,同样没有感情的宦官之后,竟然还有这样的生理需求?
张让想了想,反正都是要解决,自己解决,和别人解决好像差不多,而且昨夜没什么太多的意识,完全不记得这些,也没什么反感心理。
只要自己不是强迫别人的,那便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