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瞥了一眼吕布,话里有话的又说:“你现在可知,谁待你好了?”
张让抬头看了一眼魏满,没说话。
魏满摆出一副大人大量的模样,说:“罢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什么,毕竟……方才我也有错。”
魏满之前和张让单方面的大吵了一架,虽张让没放下心上,而且十分不解,但魏满总觉很是尴尬,想要和自己的“宝藏”缓和关系,因此便趁这个空当,就当给自己台阶下了。
魏满当即放软了声音,用款款的温柔软语,低声沙哑的说:“方才也是我不对,你勿要放在心上,你知我脾性一向比较急,原谅我一个,好是不好?”
张让本就没有介怀,听着魏满温柔的话音,也没有被动摇,更没什么心神荡漾的感觉,只是淡淡的说:“魏校尉言重了,让并未生气,因此也无需原谅魏校尉什么。”
魏校尉:“……”张让这话说的,好像方才魏满的左手和自己的右手吵架了一般。
张让话说到这里,突然说:“对了,魏校尉,那卫家的遗孀已然知晓了咱们的身份,而且我听那遗孀和仆役的话,似是从……令弟那里听说来的。”
“魏速?”
寡妇知道了魏满的身份,这一点魏满也知道,他搭救张让的时候听寡妇说了,但他并不知道是谁透露了消息。
如今听张让这么一说,眯了眯眼睛,稍微有些诧异,没有再说话。
魏满不置可否,没有说话,其实原因有两个,第一是他在思考。
魏速的确有可能,魏速一直以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知他能干出什么好事儿?
因此魏满相信张让的话。
但魏满生性多疑,又不信任张让说出来的话。
魏满又想了,张让和魏速“有仇”,这一路上魏速多次找张让的麻烦,而且还意图羞辱张让,虽都被自己化解,但谁知张让会不会……
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