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
不等张让说话,魏满的声音仿阴霾夹杂着狂风,已经“席卷”而来。
他面上带着笑容,却笑的阴测测的,负着手走进来,盯着吕布握着张让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说:“怎么今儿个如此热闹,大家伙儿都在?”
吕布看到魏满走进来,就说:“孟德兄也来了,我们正在习字。”
吕布和魏满,其实早年便即相识,据说还曾在一起读书,因此吕布喊一声“孟德兄”,虽亲切了一些,但到底合情合理。
魏满复又冷笑一声,说:“习字?你那花猫一样的字,还能拿出来显摆?”
他说着,毫不客气的走过去,劈手从张让手中抢过毛笔,又故意挤开吕布,不让他贴着张让,随即都不坐下来,直接俯身悬腕,在简牍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大字。
“啪!”将毛笔一丢,十分潇洒的说:“怎么样,我二人的书法,谁更胜一筹?”
张让不知魏满在和吕布较劲,只觉得吕布写字刚劲有力,而魏满呢?
魏满的字自然一股风流潇洒的轻佻韵味,但仔细一看,字中带钢,筋骨分明,锐利森然,竟说不出的好看。
张让没有犹豫,说:“在让看来,魏校尉的字更胜一筹。”
张让本没有撒谎,张奉和小包子陈留王也觉得是魏满的书法更胜一筹,但张让这般木然的说出来,魏满竟觉得这句话比旁人千万叠的拍马屁还要受用,还要好听。
魏满当即一笑,说:“算你识货。”
吕布输了头阵,也没有什么气怒的表情,而是说:“除了习字,陈留王也是该到了习武的年纪,若是陈留王不弃,布愿意将自己一身武艺,倾囊相授。”
吕布可是第一飞将,在书法上面无法压魏满头等,如今换了武艺,魏满必然无可说。
陈留王一听,倘或吕布愿意教导自己,岂不是大好?
当即小包子就板着脸,使劲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