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一看,大喊着“娘亲!”,连忙去扶老妇人,怒目瞪着那药铺的大夫。
大夫冷笑一声,说:“怎么?没银钱还想治病,你有道理了?我也是要讨生活的,你赖我不成?而且这病没得治,你赖在我这里,白白败坏了我的名声!我今儿个就把话放在这里,不是我心肠狠,也不是我的医术不够精湛,这不是病啊,是天谴!”
药铺的大夫说着,就要转身回去。
“等等。”
就在此时,突听一个清朗的声音响了起来。
魏满登时一阵头疼,因为说话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他身边的张让。
魏满突然有些后悔带张让出来,张让这秉性,明明冷酷的厉害,却偏偏喜欢多管闲事。
张让走上两步,站在药铺大夫面前。
药铺的大夫上下打量了一眼张让,显示惊讶于张让的容貌,随即又看到张让的衣衫名贵,因此不敢小觑,恭敬的说:“这位夫人,您可是有什么药材要抓?”
张让看了一眼身边的壮汉和老妇人,说:“你说这病乃是天谴,谁也医不得,但其实不过普通的病症。”
“什么?”
药铺大夫吃惊的重新打量着张让,有些嗤笑的说:“这位小娘子,你……”
不过一个弱质女流,竟然敢说如此大话,那药铺大夫甚至不屑。
耻笑的话还没说完,魏满却已经走了过来,站在张让身后,眯着眼睛注视着那药铺大夫。
大夫被魏满一盯,不知怎么的,突然浑身发寒,因此耻笑的话也没说出口。
药铺大夫笃定张让没什么真本事儿,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就说:“这位夫人若是能医,那你医罢了!”
张让没再多话,也不与他呈口舌之快,便蹲下来,也不嫌弃老妇人褴褛,为她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