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深吸了一口气,小包子虽年纪小,但是汉室天下的正统血脉,魏满还指望着日后扶小包子登基,自己便是功臣,于是认命的呼吸两下,便起身来开门。
“吱呀——”
房门打开,小包子一脸惊讶的看着魏满,说:“魏校尉也在?”
魏满十分恭敬的说:“臣与陈留王一般,同是来探看先生的。”
小包子点点头,“哒哒哒”的走进去,来到榻边上,虽故作老成,大眼睛却闪烁着止不住的关心,说:“先生可觉好些了?”
张让点点头,说:“多谢陈留王关心,让已然无碍。”
小包子说:“先生乃我师傅,又曾救我性命,何必拘泥于这些?该当好生歇养才是。”
小包子说着,还给张让拉了拉被子,给他盖严实一些,整理了一下被角,盖舒坦一些,俨然一个小暖男一般。
张让又谢过陈留王,小包子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说:“我若留在此处,先生也难以歇息,那我便告辞了。”
小包子说的一板一眼,魏满听他说要告辞,赶紧起身来送小包子到门口,俨然就是一个主人家一般。
小包子走了,魏满狠狠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回来,感觉自己心神俱疲,好似发狠晨练了一般。
魏满走回去,说:“这回可以说了罢?”
张让并不想拖拖拉拉,只是每次都事出有因,有人来打断。
这次张让还没开口说话,“叩叩叩!”的声音就已经响了起来,门外张奉的声音,说:“义父,该用药了。”
魏满:“……”
张让看了一眼魏满,魏满自动站起来,十分自觉地往门口走去,“吱呀——”一声拉开门,每次房门打开,都发出“吱呀”一声,魏满有一种门枢不堪重负的错觉。
张奉端着汤药站在外面,就见主公脸色青黑的望着自己,就好像青铜大鼎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