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眼神冷漠至极,犹如帐外初冬料峭的夜风,口气很平淡,很冷静,与平日里几乎无异,说:“魏校尉,请您离开。”
魏满一听,那火气当即又给供起来,涨的他胸口差点裂开,说:“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当即立刻拔步就走,走的时候还踹了一脚地上的碎竹简。
“哐啷!”一声摔下帐帘子,便走人了。
魏满出了张让的营帐,明明不想吵架的,但也不知怎么的,就吵了起来。
魏满心想着,别看张让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对谁都不冷不热,似乎吵不起来一般,但是莫名喜欢供自己的火气。
分明只是一个宝藏而已,竟把自己看得如此之重,难道就料定自己为了钱财,不会杀他?
“呵!”
魏满冷笑一声,叉腰站在营地的空场中间,因为实在太气,胸口郁闷难发,因此也没回营帐,就站在空场吹吹凉风。
“兄长?”
就在这时,夏元允正巧路过,他负责训话巡逻兵,刚训话好,准备回营歇息,结果就碰到了正在生闷气的魏满。
夏元允见魏满脸色发黑,就说:“兄长?这是怎么的?”
魏满见是夏元允,心想若是自己憋着,也只是一个人生气,不若说出来,还好有夏元允替自己分忧。
于是便把刚才竹简药典的事情说了一遍,他一说完,夏元允便拍手说:“哎,糟了!”
魏满见他一惊一乍,便说:“糟什么?”
夏元允说:“兄长,那竹简可是先生的心爱之物。”
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