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冷笑一身,说:“你敬慕的好主公,原也不是什么正经儿的货色。”
张奉听到吕布的讥讽,当即沉下脸来,说:“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
“误会?”
吕布冷笑一声,说:“怎么,你那主公做什么好事儿,都有误会?你偏偏信他,不信我?”
吕布说着,眼神沉下来,本就不苟言笑的一张脸,登时换上了肃杀的表情,死死盯着张奉。
张奉被他“狠戾”的眼神一盯,没来由觉得后怕,忍不住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他的脖颈上还有几个红痕没有退去,新的旧的交织在一起。
张奉赶紧说:“奉要歇息了,请吕都尉离开。”
吕布见他捂住自己的脖颈,不由眯眼低沉一笑,说:“你要我走,我偏不走。”
魏满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胃里十分难受,一直睡到了大天亮,听到营帐外面练兵的声音,这才忽然醒了过来。
魏满立刻翻身坐起来,看了看左右,是自己的营帐。
他抬手揉着自己的额角,好似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无缘无故被按了一个调戏有夫之妇的大帽子,当真是可怖的很。
魏满醒来之后,狠狠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就说,无可能的事情。”
他睡醒了,散了酒气,恢复能力又极强,旁人第二天醒来必然头疼胃疼,而魏满起来之后便神清气爽,也无半点不舒坦,不爽俐的感觉。
于是魏满自行换好了衣衫,“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走出门去。
这刚一出门,没想到正好与邹夫人打了一个照面儿。
邹夫人手里端着一个盆子,上面搭着布巾,显然是打了洗漱的热水,准备给自己夫君张济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