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说:“无需药材,你义父现在何处?”
张奉回话说:“义父与华旉先生出去了。”
“出去了?”
魏满更是不悦,华旉华旉,又是华旉,为何张让一下午都和华旉腻在一起,就不觉腻歪么?
魏满阴沉的说:“去了何处?”
张奉说:“这……卑职不知。”
这下子好了,谁也不知张让和华旉去了哪里,一直过了晚膳时间,还是不见人影儿。
魏满气得晚膳只是匆匆扒拉了两口,根本什么也食不下,像是困兽一般,又如同转磨的驴子,气急败坏。
魏满最后坐不住了,便直接去了张让营舍等候。
魏满一个人,黑着脸,苦大仇深的端坐在张让的营帐中,就等着张让一打起帐帘子,立刻质问他,去了哪里。
酸枣会盟重地,为何不上报便随便出营。
然后再狠狠,且冷硬的甩给张让一句:下不为例,若有再犯,必有重罚,决不轻饶!
魏满把这个经过,在腹中打了不下十遍的腹稿,来来回回的假设。
只是夜色越来越浓,越来越沉,魏满从端坐,改为斜靠在案几边,最后枯坐的腰酸背疼。
眼看着已经过了三更,进入了后半夜,张让竟然还未归来。
深夜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