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将领口中的老将军,自然就是张济,而少将军便是他的侄儿张绣。
张让也听说了,贾诩此人并不是张绣招募进来的,而是张济看重的人才。
张济觉得贾诩有才,因此才聘请了贾诩到麾下做事,并且让他跟在张绣身边,为张绣多多出谋划策。
贾诩为人十分沉稳,而且善于攻心,虽是个文人,缺熟读兵法,可谓是善百家之长,张济将他供为神人。
但是因着贾诩说白了乃是一个空降的降落伞,因此张绣看不上贾诩,他麾下的士兵们也看不上这个无端端的空降,只觉贾诩没什么真本事儿,因此有事没事儿总喜欢难为贾诩。
一人笑说:“你们兴许不知,这贾诩,在我们老家可是十分有名头的。”
“什么?原你们是老乡,怎不听你细说?”
“你且听我说完,这贾诩在我们老家的确出名儿,但都是偷鸡摸狗的名声儿!你可不知,这贾诩贪财嫌贫,仗着自己有些许的小聪明,只要有人给些小钱儿,什么都肯出力……兴许是在老家混不下去了,竟改头换面,开始糊弄咱们老将军来了!”
几个人包围着贾诩,笑说:“可有这回事儿不是?今日被咱们抓着了,平日里便勿要做什么假惺惺的颜面儿,来来,你饮了这杯酒,不饮酒,我可要继续说说你做过的好事儿了!”
那些人起哄着,将耳杯往贾诩面前推,贾诩连忙摆手,说:“文和当真不会饮酒,还请各位见谅、见谅。”
那几个将领哄笑起来,一定要逼迫贾诩饮酒。
张让蹙了蹙眉,本想走过去,不过这时却有人突然冲出来,一把抓住那将领的耳杯,劈手就抢,抢过去一仰头,直接饮尽。
“啪!!!”
随即就是一声巨响,那人饮罢了酒水,直接将那耳杯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几个将领都被吓怔了,抬头一看,竟然是魏满的从弟,名唤夏元允的那个。
夏元允饮了些酒,本就酒意上头,他皮肤犹如古铜,染着一股血红,不知是气的,还是醉的,眯着一双赤红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那些嘲笑贾诩的将领。
嗓音沙哑的说:“酒也饮了,还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