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这个人心机深沉,心眼子太小,虽他已经教训过张绣,将张绣打得满地找牙,但仍然不能解恨,心里始终十分芥蒂,就仿佛一个大疙瘩一般。
张奉和吕布还是头一次听说,张绣与他叔父的妻室邹氏私会一事,张奉十分吃惊,似乎根本没成想会成这般。
魏满又说:“但此事尚且不宜声张,张济的队伍兵强马壮,归顺与我正好振了我在酸枣的士气,切不可生出什么意外来,反倒坏了咱们大事……”
魏满顿了顿,继续说:“张绣此人不得不防,我会去找人盯着张绣,至于邹氏,她想跟谁好不干咱们的事儿,目前最重要的,便是安抚下张济。”
众人听了魏满的话,并没有任何异议,均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大家既然已经把军务说罢,夜也深了,便准备起身离开。
吕布站起身来,马上要踏出营帐,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换上了一脸笑意,转头突然对张让说:“先生,布有一时请教。”
张让便说:“吕都尉但说无妨。”
吕布分明请教张让,却看向魏满,十分戏谑的说:“布想请问,在先生心中,是魏校尉重要一些,还是布更重要一些儿?”
张让有些奇怪,怎么今日大家全都问这个问题,方才魏满问过,这会儿吕布又问?
张让哪知道,其实吕布便是故意的,吕布方才在在营帐门口听到了魏满的问话,因此才故意这般问,专门找魏满的晦气。
按照张让的秉性,他能回答什么?
无论张让回答什么,必然语不惊人死不休,魏满恐怕都要暴跳如雷,肝火冲天。
魏满一听,就知道吕布是故意寒碜自己。
当即立刻冲过去,一把用手肘钳住吕布的脖子,往后使劲一拧,吕布早有准备,就知道魏满肯定说不过就会动手,立刻抬手挡格,向后一撞。
张让还没能开口,两个人已经迅速拆了两招,同时魏满大喊一声说:“你闭嘴,不许说话!”
张让本想开口回答,结果听魏满这般一说,也就没有硬说什么,果然闭上了嘴巴,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