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魏脩已然带了午食过来,小包子板着一张小脸,吃的正香,见到张让走进来,便抛弃了吃食,擦擦嘴巴,颠颠颠的迎上来,奶声奶气的说:“先生,今日我又看完了一卷书典。”
张让是无法抽查小包子功课的,因为他的功课也不理想,最近来到酸枣,诸事需忙,根本来不及习学什么功课。
张让皱了皱眉,对魏脩说:“少将军,你的义父若是突然生气,发了脾性,少将军一般会如何赔罪呢?”
“这……”
魏脩一时有些语塞,说:“这……脩儿也不知,脩儿从未惹恼过义父,所以……”
张让听魏脩这般说,有些疑惑,魏脩肯定没有必要扯谎,况且他心性沉稳,也从不说谎。
可魏满那脾性的人,一日必要生气愤毒个七八回,那还是少的,张让每日撞见最多的就是魏满暴跳如雷的模样。
想来魏满竟不对旁人生气?
张让这般一想,只觉魏满或许对自己积怨已久,若不解开这个疙瘩,愈演愈烈的话,日后自己与小包子陈留王,很可能再靠不住这棵好乘凉的大树。
于是张让眯了眯眼,心中暗暗计较了一番,便起身离开了。
小包子陈留王托着腮帮子,看着张让皱眉离开的模样,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肉,一边嚼着,一边说:“我还是头一次见先生如此苦恼一件事儿,当真奇了。”
张让出了小包子的营帐,很快就到了药房。
张奉早就在药房之中,同在的还有吕布。
张奉一见义父进来了,便撤开一步,与吕布拉开距离,吕布却不管这些,又跟上一步,于是两个人从一个角落,已然挪到了另外一个角落。
张奉十分无奈,瞪了吕布一眼。
吕布稍微低下头来,笑着对张奉说:“你若再瞪我,我可要给张太医点颜色看看了?”
张奉不愿再理他,正巧这时候张让有话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