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见他走了,这才放下帐帘子,回到案几边,坐下来,将小狼崽子抱起来,轻轻抚摸他的耳朵。
小狼崽子十分粘人,不知是否因着受伤的缘故,呆头呆脑的,特别的弱气。
张让一面抚摸着小狼崽子,一面抬起手来,压了压自己心口的位置,有些奇怪迷茫,但是脸色一成不变的冷漠,说:“难不成是这一天累了,这心口里,为何总是怪怪的?”
这天晚上张超并没有返还回来,第二天一大早,张超便备下了宴席,为了感激他们将营中士兵治好,请张让和魏满前来吃酒食肉。
张让入了席,张超便十分热络的笑着说:“长秋先生,不知那只小狼胚子,伤势如何了?”
功曹史臧洪也在席内,一听便说:“主公所说的狼崽子,可是那日里主公猎……”
“啊!”
张超听到臧洪的言辞,当即大喊一声,吓得众人一跳,只见张超举起羽觞耳杯,笑着说:“当真是我的不是,你看看我,一上来便问那小畜生,该当与魏公和长秋先生敬酒才是!该罚该罚!”
臧洪的声音被打断,就见张超连连给自己打眼色。
张让此人虽“单纯”了一些,因着不懂得感情的缘故,也少了一些复杂的勾心斗角,但并不代表他傻。
相反的,张让在很多方面因着摒弃了感情,所以更加敏锐,分析的更是透彻。
张让看到张超臧洪二人的神色,再加之小狼崽子身上的伤口,便立时明白了,什么火灾,都是莫须有的,不过是张超编纂出来,博取自己同情的手段罢了。
张让表情十分淡漠,也没有点破。
张超敬酒之后,众人便坐下来,张超找辙的与张让攀谈,笑着说:“长秋先生,那小狼胚子的伤势,好些了么?”
张让十分冷淡的说:“本就是简单的擦伤,并无大碍,伤口上了药,将养几日也便痊愈了。”
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