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一看,不由眯了眯眼睛,递给袁术一个颜色。
袁术也不知什么情况,孙坚摆明了是自己麾下,本想给魏满一个难看,结果那二人反倒惺惺相惜起来,好像相见恨晚一般。
孙坚笑着说:“魏公果然了得,名不虚传,今日一见,好生佩服!”
张让见他们惺惺相惜,突然开口说:“乌程侯右手欠力,方才比试之时,常不得力气,是否有旧疾在身?”
孙坚突听张让说话,便看向张让,说:“这位是……?”
魏满赶紧引荐,说:“这位乃是长秋先生,乃是晚辈营中医师。”
“长秋先生!”
孙坚立刻惊诧的说:“这位便是长秋先生?久仰大名,当真是幸会啊!”
孙坚见到张让,似乎十分欢心,便说:“长秋先生怕不真是神人?怎能看出我右手欠力?”
张让说:“方才见乌程侯饮酒管用右手,但比试之时,右手力度欠佳,反而左手更为吃力,乌程侯格挡化招,用的全是左手的力气,因此长秋才斗胆一猜。”
“无错!无错!”
孙坚笑着说:“是了,我的右手剿匪之时伤了筋骨,落下的病根儿,一旦入冬便疼得厉害。”
张让点点头,说:“若乌程侯右手得力,怕是魏校尉也只能与乌程侯打一个平手。”
张让说的如此直白,毫不给魏满里面子,孙坚一愣,随即“哈哈哈”大笑起来,说:“诶,长秋先生,你如此不给你们主公留颜面儿,这可如何是好?”
魏满一笑,十分坦然的说:“乌程侯不必计较这些,平日里长秋先生与我自来熟惯了,都是我宠的,是我不好。”
他这么一说,只见袁绍等人脸面十分难看,张超则是醋意大发。
张让本人倒是没觉得怎么样,毕竟平日里都是这般与魏满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