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看着魏满那面色,心中想了想,魏校尉似是又生气了,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若不然……负荆请罪罢?
毕竟日后张让还要在魏满的营中混日子,不止如此,还要带上小包子陈留王一起,定不能得罪了魏满。
况且……
张让也不知为何,他似是不想看到魏满满脸菜色不愉的模样,心尖儿里一阵阵的打颤,那种感觉就仿佛心律不齐。
张让刚要开口“负荆请罪”,哪知道魏满自个儿的恢复能力这般的好,突然转过身来,说:“罢了!”
张让奇怪的看着魏满。
魏满挥了挥手,十分大度的说:“我倘若跟你生这个气,早就气死不知数十回了。”
魏满转念一想,反正自己的脸像极了张让在意的那个人,若在旁人看来,绝对只觉窝心熬火,因着实在分辨不出张让是在看自己,还是在看那个“他”。
但魏满这种心机深沉之人眼中,这倒是一件好事儿,毕竟这是自己先天的优处,旁人想生出这张脸来,还生不出来呢。
左右魏满都被看成了旁人,还在乎爱慕不爱慕么?
若有便宜不占,这才不是魏满的性子。
先紧紧的捏在手心儿里,那旁的都是后话,后话就押后再说。
于是魏满立刻凑过来一些,又将张让重新压在营帐壁上,语气十分暗昧的说:“爱慕不曾爱慕,咱们先且押后再议,我就问你,你可中意与我做那档子事儿?”
张让想了想,十分坦然的点头说:“颇为新鲜,而且感觉甚好。”
这话简直是最大的肯定,魏满登时“呵!”的笑了一声,说:“自然,不看看我魏满是谁?”
魏满又说:“你可愿……日后时时与我做这档子事儿?”
张让并未有什么羞耻之心,也不觉如何赧然,还是一片坦然的说:“若魏校尉同意,让自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