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鲜血顺着血槽涌出来,胡轸一脸发狠,魏满却满脸惨白的狞笑,谁也不愿放手,一时间僵持下来。
张让眼看着这场景,胡轸身后的敌军已然便要赶到,大军一到,根本再无回转之力。
张让当即一眯眼睛,“嗤!”一声轻响,一把拽下腰间白色骨笛。
那骨笛乃是之前为周瑜医病之时,周瑜为了感谢所赠。
众所周知周公子精通音律,好弹琴,因此随身带着一把骨笛并无不妥,但是这把骨笛其实并非演奏的丝竹乐器,而是……
一把短剑。
骨笛并不能吹奏,张让从中一拧,“咔嚓!”一声,骨笛登时断做两半,原这便是做成了骨笛外形的短鞘罢了。
张让当即拔出短剑,面上仍然毫无表情,没有一丝波澜。
便听“啊啊啊啊啊啊!!!”的惨叫声。
一抹鲜血突然喷溅而出,直接洒在魏满跟前,魏满不由为之一惊,随着胡轸的惨叫声,狠扎肩头的宝剑也卸去了力道……
“啊啊啊啊!!”
“我……我的眼目!!”
“我的眼目!!”
这电光火石之间,胡轸根本什么也没反应过来,只觉自己的眼目一阵火辣,登时一只眼睛便什么也看不见了,鲜血喷见了满面,疼得他一阵惊叫,凄厉的喊声直冲云霄。
而张让则是满身滚血,雪白的袍子染着泼辣的鲜血,一时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袍子更加惨白异常。
“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