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至中途,大家饮得正酣畅,魏满便看到张邈匆匆离席,离开了幕府营帐,去了半天愣是没有归来。
魏满便对张让说:“张邈走了,这么早便离开席位,不知是不是背地里去做什么小道道儿了,我令人去跟着他。”
张让说:“不必。”
张让口吻淡淡的说:“按照张公如今的精力来看,必没有那些心思,不用令人盯着,余下静等便可,张公早晚会亲自上门。”
张让说得如此笃定,魏满没来由十分相信,不过心中到底没有底儿,张邈此人心思很重,又在官场混迹了这么多年,万一张让降他不住,那该如何?
魏满便找了借口,离开了席位,走出幕府大帐,把夏元允叫来,让他去派人盯梢张邈,若有异动,立刻回禀自己。
夏元允立刻说:“是主公,元让这便去!”
魏满离开了一会子,怕张让起疑心,特意回了营帐,换了一身衣衫,把自己方才溅了酒水的衣衫换下来,这才又回了幕府大帐去。
魏满走进幕府宴席,一眼便看到张让趴在案几上,低着头也不知在做什么,方才还好端端的,自己离开不过一会子光景。
魏满赶紧两三步跨过去,说:“张让,张让?你怎的了?”
张让趴在案几上,怎么也叫不醒,被魏满晃了下,发出“唔……”的一声。
魏满闻到一股酒香,也不知张让趁自己离开光景,到底饮了多少酒,竟然醉的不省人事。
“主公请放心。”
就在此时,魏满才注意到原张让身边还有旁人。
文和先生一直坐在张让旁边,似乎在守着张让,笑了笑,说:“主公安心,列侯不过饮了两杯烈酒,有些上头罢了。”
魏满皱眉说:“怎么如此不叫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