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让的笑声,从来未有什么诚意,假笑便罢了,还冷冷的,总是叫人后背发麻,一阵阵反凉气。
张让看着袁术,目光平静,说:“袁公愚笨,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栽的。”
袁术大喊说:“你说什么!?张让,你不过一个宦官阉人,你竟敢辱骂与我?!”
张让淡淡的说:“让不过是一个宦官阉人,但袁公此时也不过是一个任人宰割的阶下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何说得出如此有底气的话来?”
袁术被张让反驳的脸色发青,张让却还未说完,还有后话。
张让继续说:“让说袁公愚笨,也并非有意折辱袁公,不过实话实说罢了,袁公用好处收买公孙将军,难道不是愚笨之举动?袁公可知道,烈马是喂不出来,只能打,只能屈服,打得够了,自然驯服。”
张让这般冷冷的说着话,还看了一眼公孙瓒。
魏满站在一边儿,突然不知为何,明明张让说的是公孙瓒,魏满却心底里窜起一阵寒意来,总觉自己早晚要遭殃一般……
张让所说的训马,自然是抓住了公孙瓒的软肋,便是他的从弟公孙越了。
公孙瓒之所以如此乖乖的去找袁术,将他引进魏满的圈套之中,正是因为张让令人先下手为强,抓住了公孙越。
公孙越在他们手中,便好像是一根马鞭,能够狠狠的抽在公孙瓒的身上。
而公孙瓒虽是一匹烈马,倔的很,却不敢如何造次,就算不套上马笼头,亦不会咬人。
公孙瓒眯着眼睛去看张让,冷漠的说:“你们让我做的,我已经做到了,如今袁术已然在你们手上。”
袁术一听,果然是公孙瓒,他这是承认了,破口大骂说:“公孙瓒!!你这小人,你不得好死!你出卖我,不得好死!”
公孙瓒却没有听到他的喊声,只是淡淡的说:“家弟现在何处?伯圭该做的都已经做完,把人交出来。”
魏满此时一笑,说:“你放心,肯定会让你见到公孙少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