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眼看着弟弟与张让走的如此之近,蹙了蹙眉,拉着公孙越说:“越儿,走罢。”
公孙越被拉走,还不停的回头朝张让摆手,笑得一脸灿烂,已经变成了中毒型的迷弟了……
公孙兄弟俩走了之后,众人也很快全都散了,魏满便抱臂坐在席子上,气哼哼的说:“我看你和公孙越走得很近嘛?怎么,你不是爱见俊美的,按理来说,更应该欣赏公孙瓒才是啊。”
魏满不过说一句气话,哪知道在张让淡淡的说:“的确是公孙校尉更俊美一些。”
魏满:“……”好气啊……
张让又说:“而且让与公孙越走得近,正是因为想要拉拢公孙校尉,这有何不对?”
魏满:“……”更气了!
张让其实走的是“曲线救国”的路线,正如他所说,公孙瓒是一匹烈马,如今驯服的已经差不多了,但是始终差那么一点点,自然应该采取怀柔方法了。
之前公孙瓒对张让与魏满都有芥蒂,所以直接怀柔是行不通的,便从公孙越入手,正好。
张让说:“看得出来,公孙校尉很在意他的弟弟,倒不如直接从公孙越下手,再让公孙越去一点点的腐蚀公孙校尉,为我们说尽好话,倒也是便宜的很。”
魏满一听,原是这么回事,怪不得方才魏满便觉得张让十分“殷勤”,一脸不怀好意的模样,果然真的教他给说中了。
原来是假意殷勤,魏满这便放心了。
魏满还有些受教,张让这个办法听起来不错,公孙越的心机城府远没有公孙瓒那么深,倒是极好下手的。
魏满一会子还要去幕府坐镇,很快便走了,离开了营帐,张让则是忙碌的去配药。
两个人各自行事,一转头已然是下午时分,张让看了看天色,等会子便要用晚食。
张让得了空,放下手中的药材,想了想,突然想吃甜口的菜色,于是亲自去了庖厨,教给伙夫们糖醋里脊的做法,让伙夫们做出来尝尝。
张让等伙夫做得了菜,便试了试,味道很好,而且糖醋里脊是外焦里嫩,炸的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