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不认识他?前些日子袁术的事情,公孙瓒不是出尽了风头?”
公孙越听到他们提起兄长,刚想上前询问兄长往里走了,便听到那几个人又开始闲聊。
“你们不知道罢,这个公孙瓒,根本不是什么功臣,摆明了一个叛徒!”
“什么,叛徒?不是说是盟主派去袁术身边的细作探子么?怎么成了叛徒?”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公孙瓒,根本不是什么探子,就是个叛徒,只是因着仗着自己颜色好,贿赂了列侯,你们也知道,列侯不是个阉人么,根本不能做那档子事儿,便与男子……”
众人说到这里,便“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开了荤呛。
“竟有此事?!”
“说实在的,那列侯生的当真美艳,而且还有一股冷冰冰的劲儿,要我说,别说是男子了,便是女子也不如他美艳!”
“原来公孙瓒与列侯,竟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公孙越一听,当真是气,气的头皮发麻,头顶一阵阵发胀,心跳瞬间快了许多,紊乱不规律起来。
公孙越虽出身贵族,但家中早年便没有了亲人,后来都是大哥将他带在身边,悉心调养他的病情。
公孙越素来敬仰大哥,听到他们这般口出狂言,自然生气。
再者便是列侯了。
公孙越可是张让的小迷弟,敬佩张让还来不及,这些士兵竟然如此诽谤张让与大哥,公孙越气的头皮发麻,当即便走了出去。
那几个士兵还在哈哈大笑,突然看到有人走过来,赶紧便住了口,向旁边走去。
公孙越却拦在他们身前,不让众人离开。
那些士兵不认识公孙越,见他瘦瘦弱弱的,便说:“你是什么人,挡着我们的路?可知我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