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元长说罢,直接甩下帐帘子,扬长而去……
“兄长!兄长!”
魏满与林让在营帐中,刚遣了召典去把何氏的文书送回去,那面儿魏子廉竟然过来了。
魏子廉身着士兵的铠甲,胳膊下面夹着自己的头盔,大汗淋漓的冲进营帐。
距离召典给魏子廉做“奴隶”,早就过了一月之期,这一个月内,魏子廉不但没有驯服召典,而且不知道撞了多少次墙,简直就是头破血流。
后来因着一月之期到限,召典也不用跟着魏子廉了,而魏子廉就要正式在召典的营下报道。
魏子廉跟召典说了,不用客套,一视同仁,怎么训练新兵,就怎么训练自己,自己不是走后门儿来的,并不想要靠着兄长的关系,在营中发达,凭借的是真凭实学!
召典也是个实诚人,很快便答应了。
于是……
让魏子廉去做了戍守营门的卫兵。
魏子廉一身热汗冲进营帐,气势汹汹,冲进来之后把头盔“咕咚!”一声扔在地上。
魏满一看他,便笑起来,说:“怎么,刚值岗回来?”
魏子廉说:“别提了!”
魏子廉抹了抹自己的热汗,说:“兄长,我今日来,是来给召典告状的!”
魏满都没看他,说:“哦?告什么状?”
魏子廉说:“召典这小子,不解风情也便罢了,竟然还一直压榨我,让我堂堂一个公子,兄长您的兄弟,跑去戍守营门,整日里风吹日晒,这两日还下春雨,我这浑身又是汗,又是雨的!”
魏满淡淡的说:“不是你说的,不要做什么公子,要从基础开始做起,召典做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