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不疑有他,打开药箱子给魏满包扎,先给他清理伤口,擦伤药膏。
魏满看着林让包扎的手法,诧异的说:“你果真会医术?”
林让淡淡的说:“略通医术罢了。”
魏满看他包扎上药的这个手法,一点子也不像是略通医术,反而熟练的很,不止如此,手法与列侯几乎是一模一样。
魏满又陷入了迷茫之中,这世上为何有人如此相像?
难不成,当真是陈继为了令细作混入自己的阵营,所以才悉心调/教出来的?
魏满出神的这功夫,林让已然给他处理好了伤口。
林让说:“姜将军马上要过来了,魏公还是请罢。”
魏满说:“你这般催着孤走,难不成与姜都亭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林让淡淡的说:“就算是不可告人之事,那也是卑将与姜将军之间的事情,与魏公何干?”
魏满:“……”肺都要气炸了!
不过魏满深知姜都亭武艺出众,所以也不敢含糊,他不离开,便只能先行躲在箱子里,否则唯恐被发现。
魏满执意要躲回箱子里,林让也没有办法,不知魏满为何执意不走。
林让将箱子盖儿扣好,回到案几旁边坐下来,准备等着姜都亭过来一起用早膳。
他这么一坐下来,便看到了酒壶。
倒不是酒壶边上有没抹干净的药粉,而是蹭着一点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