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氾冷声说:“列队!”
“哗啦——”一声,士兵们得令,立刻挺着长戟向前逼近,快速收拢包围。
文武百官们吓得赶紧从席位上站起来,纷纷簇拥在中间,大家蹙成一团,似乎在寻求保护一样。
“虢氾,你不要执迷不悟!”
“你就算今日能当上丞相,也难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虢氾,你现在让这些武士放下兵器,或许还来得及!”
虢氾听着大臣们恐惧而颤抖的嗓音,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说:“我是当朝丞相,快!授予我金印紫绶!快啊!”
虢氾呵斥着,杨镇东赶紧把早就准备好的丞相印信拿出来,虢氾手中托着金印,目光狰狞,说:“今日我便是丞相,谁有不服,我便斩了谁!一个不服我便斩一个,两个不服我便斩一双!若是有一百个不服,我便斩了这大殿里所有之人!!!”
虢氾“豪气冲天”,林让则是一脸冷漠的说:“大殿里一共也没有一百个人。”
魏满:“……”
魏满发现,林让真的很热衷于冷笑话。
虢氾正在豪气冲天,突然被林让打破了,气的佩剑一指,指向林让,说:“我听说你是魏满手下的谋臣,好!乱臣贼子的谋臣,必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来人,就先给我斩了他,割下他的头颅来,给我做盛酒的酒樽!”
虢氾大喝着,声音嘶声力竭,周边的卿大夫们吓得面无人色,然而林让却毫无畏惧之色,冷淡的厉害,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虢氾。
冷冷的说:“你想斩我,可曾问过我家主公,肯是不肯?”
魏满一听,笑着说:“说得好!”
魏满说罢了,突然抬起手来,轻轻的拍了两下,似乎在抚掌,动作很轻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