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倒在地上,双眼圆睁,瞪着夕阳西下的天空,脖颈间“呲呲”的喷着血,一动也不动了。
魏满出手快极,“嗤——”又是一声,直接将佩剑收回剑鞘,慢条条的抽出一条手帕,并不是擦拭自己身上的血迹,反而递给林让,让他擦拭一下飞溅在衣袍上的血迹。
在场众人都发出轻微的“嗬……”一声抽气,瞠目结舌的看着地上的死尸,与染血的“圣旨”。
林让则是淡漠的接过魏满递给自己的手帕,轻轻擦了擦自己的衣角,血迹染着衣角上擦不掉,这才微微蹙了蹙眉,似有些不欢心。
事情瞬间混乱起来,魏满当场处决了陈仲路的叛兵,轰然一声,燕州府署的城门突然打开,有人从里面大喊着:“不要打,是误会,是误会——!!”
陈继竟然派人出来投降了!
趁着陈仲路僭越天子的时机,陈继也真是会见缝插针,派人跑出来投降。
谋士大喊着:“误会!是误会!”
那谋士遥遥的又喊:“我们主公忠心耿耿,绝没有不敬天子的意思,前些日子是因着主公抱恙在身,才没能入京拜见天子,还请魏公明鉴啊!”
陈继早不服软,晚不服软,刚刚好现在服软儿。
魏满如果现在撤兵,似乎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集结了这么多人攻打陈继,不出意外,如果速战速决,陈继定然没有后路。
但如今陈仲路竟然杀出来捣乱,而陈继又是个“能屈能伸”的,突然投降,魏满瞬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撤兵,魏满不甘心。
但不撤兵,小皇帝已经发出诏书,请联军调转矛头,平定陈仲路。
魏满的脸色黑的可以,林让便朗声说:“陈公说误会就是误会,说投降就投降?我们将军为何没看到半点子陈公的诚意呢?”
那谋士听到林让的质问,似乎早有准备,服软儿好处还是要准备的,这点子肯定上道儿才行。
谋士赶紧说:“骠骑将军,我们主公的诚意那是十足的,只要魏公您肯退兵,主公愿意释/放俘虏……司马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