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点点头,魏满半信半疑的说:“那便是十分了不得的人物,你这么算计他,就不怕招至后患?”
林让淡淡的看着魏满,说:“魏公,如今詹公子年纪还小。”
魏满点点头,说:“的确,年岁还小,但日后等他长大,他怕不会报复与你?”
林让淡淡的又说:“魏公便不懂了,难道不趁着詹公子年纪还小,欺负欺负,往后便没这个机会了。”
魏满:“……”竟……无力反驳……
林让重新坐回去,对嬴子云说:“子云将军,如何?”
嬴子云满面为难,说:“这……”
嬴子云可是标准的儒将,不只是有胆识谋略,而且还十分正直,不屑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只是如今,林让却让他装病,而且还是装得半死不活那种……
嬴子云有些迟疑,说:“子云知道,刺史也是为了大时局着想,因此无法顾及一些小义。”
魏满:“……”不,林让从来不拘小节。
嬴子云又说:“若子云能帮上一些忙也是好的,只是……只是子云从未装病过,而那詹公子又机敏的很,子云生怕误了刺史大事。”
林让突然笑了笑,时辰虽早,但营帐厚实,里面点着光火,在昏黄的光火映衬下,林让的笑容仿佛宝剑料峭的寒光,嬴子云与魏满差点被那锋芒毕露的光芒闪坏了眼目。
林让慢条斯理的从木箱中拿出一个小不满,纤细白皙的五指一拨,“哗啦”一声展开布包,一捆打磨的银光锃亮的银针展现了嬴子云面前。
林让笑着说:“无妨,子云将军素来正直,不会诓骗于人也是常有的,我大可助力将军一把,只需几针的工夫。”
魏满一看,赶紧拉住嬴子云,又开始对嬴子云说悄悄话儿。
“子云,孤与你是兄弟才好心告诉你,你可千万答应了罢,先生的银针一出手,你怕是真的半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