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林让立刻正色的说:“不可。”
“不可?”
吴敇奇怪的说:“为何不可?”
林让说:“这一听就知道,庐公子是不想见吴少将军,所以才借口沐浴,搪塞吴少将军,如果少将军这般转身离去,可能会错失负荆请罪的最佳良机。”
负荆请罪的……最、佳、良、机!
魏满眼皮一跳,那不就是沐浴么?方才他们都听见了一耳朵,庐瑾瑜叫了仆役打水,说是要沐浴,那现在庐瑾瑜肯定是在沐浴。
林让非要吴敇这时候进去,一准儿没安好心,还说的如此“天花乱坠”。
吴敇也是个实诚的,尤其在感情这事情上迟钝的很,一听林让这么说,心想也是,万一庐瑾瑜是生气,所以不想见自己,故意搪塞自己的呢?
吴敇说:“那……敇现在该怎么办?”
林让已然一脸淡定,完全不像是使坏,说:“自然是直接推门进去请罪,请罪讲究的是快准狠,先行道歉,态度诚恳,便够了。”
吴敇一听,很有道理,连忙点头,说:“好,敇这就去。”
他说着轻轻推开屋舍的门,走了进去。
魏满见他走进去,就对林让说:“林让,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让竟然还有更骚断腰的骚操作!
林让突然变戏法儿一样,从怀中拿出一只大锁来,吴敇一进去,他就把舍门缠绕了两圈,“咔嚓!”一声扣上大锁。
从外面把舍门给锁了起来,这样一来,吴敇就算是发现了什么,想要回避,也没办法从舍中走出来。
林让为了万无一失,如法炮制,把窗户也给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