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樾一时间有些为难,说:“那可如何是好?就让他这般大放厥词?还没人治得了他了?!”
杨樾这么说着,突然灵机一动,眼睛瞬间都亮了,说:“有了!”
他说着,回身便走。
虞子源赶紧阻拦,说:“杨公,你又去何处?”
杨樾笑着摆手,说:“我有好主意了,自然是……告状去!”
他说着,急火火的从城楼上下去,虞子源无奈的扒着城楼往下看,无奈极了,他如今正在值守,也不好就这么追着杨樾离开。
可心里总是不踏实,毕竟杨樾这个人浑然不靠谱,虞子源做功曹史的时候,就经常给他操心,如今早就不做功曹史了,成为了岱州刺史,还是要为杨樾操心。
而且杨樾是饮了酒的,一肚子的酒气,也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杨樾下了城楼,跨上马,风风火火的绝尘而去,竟然出城去了。
杨樾飞马出城,武子台还在城门外大喊着,杨樾路过他身边,故意让马匹尥蹶子。
“呸!”
武子台还在骂骂咧咧,路过的马匹一阵扬尘,登时吃了一口的土渣子,一闭嘴咯吱咯吱的响,赶紧蹲下来便吐。
“呸!哪里来的小崽子!”
“弄了老子一嘴的土,呸!”
杨樾哈哈大笑着飞奔而去,根本不停留,一路催马往魏满舍饭的郊区而去。
魏满舍饭并不在城里,因此还不知道城中发生的事情,此时此刻的魏满,正一脸堆笑,竖立着自己爱民如子的好形象。
原攸在一边帮忙,轻轻的碰了碰原文弱的胳膊,低声说:“叔父你看,主公笑得是不是有些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