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奉说:“怎么又是你?主公与义父呢?”
姜都亭幽幽一笑,说:“主公与你义父又私奔去了,叫咱们……好生守着主公营帐,务必弄出点响动来,别叫旁人起了疑心。”
姜都亭说罢,又说:“林太医你说,该弄出点什么动静才好?”
林奉被他弄得脸颊通红,说:“你……你这狂徒。”
魏满将主公营帐交给姜都亭,便带着林让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营地,往燕州的瀛河郡而去。
两个人连夜赶路,天亮之后,开了城门,便随着人流入城,找个店舍休憩一番。
两个人要了一间房舍,魏满下楼去吩咐舍人弄些热水,他知道林让爱干净,需洗漱一番才是。
魏满亲自端着热水,从楼下上来,“吱呀——”一推门,便见到林让正在整理包袱。
他将包袱展开,把里面的衣袍拿出来整理。
魏满只是看了一眼,差点把手中的盆子打翻,说:“林让,这是……这是女裙?”
果然是女裙,就混在林让一贯淡雅的衣袍之间。
林让倒是十分坦然,顺手将女裙拿出来,轻轻的掸了掸,说:“正是。”
魏满说:“你带女裙来做什么?”
林让还是十分坦然,说:“此去燕州,乃是陈继的地界儿,自然要小心谨慎,带女裙自然是乔装改扮之用,以防万一。”
魏满登时笑起来,心中有些蠢蠢欲动,说:“那你快些换上罢,再往前便要出了孤的地界儿,你快换上,免得节外生枝。”
林让纤细的手掌托着女裙,一脸奇怪的看着魏满,说:“魏公何出此言呢?让为何要换?这女裙,是让为魏公准备的。”
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