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眉利眼,鼻梁高挺,薄唇,极其英俊,但面容有些阴鸷,显得冷酷无情,身上穿着深色麻衣,腰间系着黑色腰带,显得腰非常精廋有力,袖子也用黑色布带缠绕,衣着普通,气势倒很足。

后面的人走了过来。

然后花露就看到,那个叫刑鸿泽的人与那人说了几句话,就从怀里掏出了……十五文钱。

十五文钱?

他将钱递给了后面的男人。

那人掂了掂手里的铜板,笑着说:“行,你带走吧。”

旁边一众奴隶瞪大了眼睛,他们这里面最便宜的也没有卖十五个铜子的,还不够一日三餐的费用呢。

花露……

“十五个铜板儿?”这年代的钱这么耐花吗?她疑惑。

她懵神间,就见刑鸿泽目光不善地看着她,从腰间取出了一团麻绳。

花露从没怕过男主,但是,绳子?她也盯着那绳子看,这是要干嘛?

然后就看他抻开了绳子,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抬起来,吓了她一跳,她的袖子是宽袖,一抬起来袖子就落下去了,只见手腕和脸不同,脸上黑灰一道道,但露出来的手臂,皮肤却晶莹剔透,白若羊脂。

摸起来又嫩又滑。

手腕上还有一道绑过的青紫,三天了还没有消。

刑鸿泽看了一眼,松开她的腕,目光阴沉地看着她,然后走近她面前,花露微微有些不安地眼睛左右看看,不明白他要干嘛,又抬头用那如露水一样清澈干净,毫无丝毫地防备的眼睛看着他。

如婴儿般的纯真,如孩童般的信任。

刑鸿泽阴沉地看了她半晌,移开了视线,伸手直接将绳子捆在了她那纤纤一握的细腰上。

那双手掌有茧子的手,就在她腰前摆弄绳子。

花露不安地动了动,他捆得太紧了,她伸手想拨开他的手,不让他勒紧,结果他一下子就把她手甩开了。

花露生气了,还没有男主对她这样过呢,上个世界,楚寒对她百依百顺,她都被养娇了,她立即冲他理所当然地喊了一声,“疼!”

这一声疼,娇声中带着委屈,还有点责备任性般的亲近,冲他一喊完。

那双要勒紧的大手停了下来。

刑鸿泽抬起了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还知道疼?走!”他没有再勒紧她,但是却将她一拽,就像拉了头小驴子,他在前面走,牵着她。

花露:……

这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