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圣学宫,为民除害!”云泽轻飘飘说出了这几个字。
众人这才纷纷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稷圣学宫的人来了。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主要是,稷圣学宫的名声在四国九城当中实在是太好了,而且,好的吓人。
谁让人家稷圣学宫是从前朝就有的呢?谁让人家稷圣学宫专门出圣人呢?谁让……
总之,稷圣学宫觉不会滥杀无辜。
这时,一个带着高帽子满脸花白胡子的瘦高个官员跪倒在地,对着云泽和明月磕了一个头,老泪纵横:“圣人!北宫乌代残暴不仁,人神共愤,我已老迈,心知无力阻止,本想告老还乡,可谁知,北宫乌代他不允许啊!他骂我‘若一心想要告老还乡就是图受用去了,不如死了好’,老臣无法,这才每日上朝当差,可是我从来没有干过一件昧良心的事啊!”
话音刚落,又一名老迈的臣子跪倒,哽咽道:“老臣亲眼看见北宫乌代草菅人命,餐食宫人血肉,只是,老臣无能,既无力阻止什么,也无力改变什么,只能暗自愤愤不平啊?”
“微臣的妹妹嫁许了北宫乌代做皇后,可不成想才三天就被休弃,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北宫乌代不许人问,也不让任何人去探望,如今她不知是否顺利生下了孩子,是否还尚在人间啊!”
原来冷宫那个女的是他妹子啊?
明月有些诧异,别的君主都通过联姻笼络人心,这北宫乌代倒好,反其道而行之,生怕自己得罪的人少!而且,那还是个皇后尚且遭到如此待遇,若是地位再低一些,岂不是待遇更差了吗?!
众位在场的文武大臣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诉说心里的苦楚,痛斥北宫乌代无才无德。
突然,一个颇为年轻的官员膝行到云泽脚边,乐乐几个头,温声道,“臣姓尤名宿,从小仰慕稷圣学宫,只可惜身份卑微入不了稷圣学宫,所以,我这才在北昱奋发图强,终于入朝为官。不成想,这北宫乌代居然谋杀了先皇,自己做起了皇帝!”
啥,还有这事?
明月与云泽对视一眼:“你详细说!”
原来,这北宫乌代看上了先皇一个年轻的小妾,暗地里勾勾搭搭。
结果有一天,先皇带着侍卫不知道什么原因刚好看见了这档子事,当场大发雷霆,不但要处死小妾,还要连北宫乌代一并处死!
那小妾本是一个驯马的,跟了老皇帝以后连个封号都没给,本来憋着火,一见丑事败露没了活路,于是就不管不顾抡起烛台砸向了老皇帝。
北宫乌代见退路已经不好退了,索性拔出弯刀结果了老皇帝的性命。
侍卫一见旧主已死,纷纷跪地表示顺从,可以想见就跟现在的这个状况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