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一死,你信吗?”
“自荐枕席?”苏南的眸子愈发潮湿,茫然对上宁白的眼睛,“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宁白漆黑的眼瞳盯着苏南,眼尾扬起,“就是和我睡,同我缠绵欢|爱,行鱼水之欢,阿姐明白了吗?”
他说的如此风轻云淡,似是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且,下一刻,他面无变情地轻抚她唇,冰冷指尖划过她下颚,后至雪白脆弱的喉管,轻巧握住。
他握住了苏南纤细莹白的脖子。
像是在握一块美玉。
都是如此得易碎。
全在他掌握之下。
脖子蓦地被他轻柔掐住,抚摸,他手指的冰冷触感令苏南噤若寒蝉,她呜咽声都不敢发出,贝齿咬着红唇,盈盈杏眸里映着一泓泓凄凉秋水。
宁白现在所说的每一件事都在突破她的心底防线,给她羞辱,让她惊惧,令她崩溃。
苏南把他当亲人,他却毫无不忍地疯狂践踏这姐弟关系,亲她吻她羞辱她,如今还要拿她夫君来威胁她,让她同他做那荒唐不堪的事情。
怎么可能?
不可能。
“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苏南牙齿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