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会想办法自保,那时他四哥和茂镇在沈家,沈家唯一能想出的办法只有……
沈静海连自己都不珍惜了,他们多惋惜,多扼腕也是没用。
“只能说,人是会变的。”
程汉堂笑了笑,“那你呢?”
“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你不总说我老顽固一个么,爱较真的毛病是改不了了,还有事儿多。”
“那牧千里呢?”
“他啊……”说到牧千里,廖修忍不住笑了下,“他也就那样了,谁都能变,他永远不会
变。”
“这么自信?”
“你见过聪明人变蠢的,但你见过一个蠢货突然智商攀升么?”
“大概没有……”
“所以就是了。”廖修一耸肩。
“小皇子这话说的太歹毒。”程汉堂撇嘴。
“事实。”廖修往门那看了眼,程汉堂默契的跟上去。
俩人出了书房,客厅里牌桌上正热闹着,牧千里蹲在沙发边上,问道,“二哥,这广口花瓶不都是一对么?为什么这只有一个?”
“什么广口花瓶?”廖义回头看了眼,随便道,“那不是广口花瓶,那也不是古董,那更
不是二哥花好几千万买的,那就是个尿壶。”
牧千里:“……”
廖修:“……”
知道这‘尿壶’来历的廖家兄弟哈哈大笑,廖义回头继续看电视。
廖仁磕着瓜子,茂镇在最边上,他喝的有点多,坐的四肢大敞的,茂镇这一晚上都在玩手机,没打游戏,和人在聊微信,至于对方是谁或者内容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