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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白大鸟从东方而来,落在一片巨大的云团上,对着漫天飞雪一样的羽毛看了一会儿才说:“你们偷吃了多少劣质烧鸡,把我的地盘弄成这样?”
和重明、白泽呆一块时间长了,这些连羽毛都带着贪婪和残暴气息的玩意让他生理性不适。
杉下随意摇了两下尾巴,身体化为正常的狗子大小,嫌弃地说:“不想吃,倒胃口,可它们死活不走,没办法。”
楸下还保持着苍吔的状态,跳到距离羽毛最稠密的地方比较远的一块云团上:“葛翁和劳嗷可能经常看人族的影视剧,还学会了战略战术,它们带着十几个挑衅我们俩,后面埋伏了一大波,幸亏白爷提前发来了警示,要不我们俩得吃亏。”
杉下看起来有点抓狂:“我身上被喷了好多血,我要下去洗澡。”
他说着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怎么会来?我们俩一直控制着,没让神力逃逸出千里范围。”
沈九州说:“你们刚才控制得很好,不过下面这一波,你们可能腾不出精力控场,我来帮你们。”
杉下和楸下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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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知抬起眼眸,看了看远方,身体逸散出更多的温润光芒,将黎下包裹得更严实。
他第一次出现如此严重的判断失误,五个小时过去了,黎下的崩溃和重塑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