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低头道:“就是如鹿清笃师兄说的那般,师父只传了一些口诀让我背诵,至于其中含义并没有讲解,我还以为是考状元学的文章呢!”
郝大通闻言转向赵志敬,脸上紫气升腾,后者连忙跪倒在地:“师叔,弟子是看杨过性子顽劣,所以想让他背诵心法磨练心性!”
郝大通脸色稍缓,这么解释也不是说不过去,谁曾想到黄少宏在一旁补刀道:
“那今日小较,你为何让杨过与我动手,还当着众人的面说要指点他的不足之处,你都没教怎么指点!”
赵志敬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心说这徒弟是怕他不死啊!
黄少宏不顾赵志敬杀人般的眼神,继续问道:
“那你平时让我安排杨过师弟做重活又怎么说,还有师弟拜师那天,我亲眼看见你把他打的鼻青脸肿,几位师祖问起,师弟还说是自己摔的……哎……你别瞪我,谁叫我天生就是这么嫉恶如仇呢!”
杨过在一旁补刀:“师叔祖,求求您千万不要惩罚我师父。”
“哦,为什么?”郝大通认为杨过为赵志敬求情是心怀仁义,便温声问道。
谁料到杨过眼中露出惊恐之色:“因为您要惩罚师父,师父他会打死我的!”
黄少宏心中佩服,这杨过果然不一般,这小刀捅的,真特么给力。
郝大通脸色本来就发紫,听了杨过的话有些紫中带黑了,怒道声:“赵志敬,有什么话说!”
赵志敬也知道只要有鹿清笃这个搅屎棍在,事情就瞒不住了,当即跪倒在郝大通面前:“弟子知错了!”
郝大通漠然道:“你是王师兄弟子,该如何惩戒便等你师父回来再说,现在就罚你去祖师堂思过,在你师父回来之前,不得外出!”
赵志敬知道自己完了,虽然不至于被师父打死,但有了这次的事情,掌教的位子就不用再惦记了,谁也不会服一个心胸狭窄的人做掌教的。
他颓然然道:“弟子遵命!”说完起身打了个躬,便朝祖师堂而去,只是谁都能看得出他此刻步履竟然有些蹒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