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们可以,你们身上的钱全都拿出来,谁要是敢留下一个铜钱,别怪我心狠手辣!”
几个混混七凑八凑,也只凑出几十文钱,连一吊钱都不到,‘黄少宏’蹙眉道:
“就这么点?你们平时怎么混的啊!”
一个混混叫苦道:
“爷爷不知,我们平日里就偷个仨瓜俩枣的,哪有像样的营生啊!”
‘马七’见到‘黄少宏’不满,怕他再来折磨自己,连忙忍痛含泪道:
“爷爷若要银钱,那也好说,等我三五七日,待我领兄弟们去巩州城做局,最多七日后,马七愿奉上白银十两,孝敬您老人家!”
十两白银在‘黄少宏’来说不多,但他却知道,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当即有些诧异,不知这‘马七’凭什么有把握在七日之内,就弄到十两银子,当即问道:
“做局,做什么局?既然能赚钱,怎不见你风光?”
‘马七’连忙回道:
“爷爷听我细说,早几年我曾在巩州城厮混,拜了一个大哥,名叫‘白日贼’的,专做坑人买卖!”
“做的是‘变幻入神局’和‘水功德局’,都能弄到不少银钱,只是他不开眼,引了‘神威军’一位统领的好友入局,结果东窗事发,被人挑了手脚筋,扔到黄河里喂王八了!”
“我怕那统领找我麻烦,便收手不做,回了老家,这些年想必风头早已过去,爷爷你只要给我七天时间,我一定把钱凑够,给您送来!”
一番话勾起了‘黄少宏’的兴趣,踢了‘马七’一脚:
“说人话,你那两个什么局是怎么个意思?”
‘马七’被他轻轻一踢,发现竟然不痛,心里莫名的竟然涌出一种莫名的舒爽感,仿佛这一脚似乎是‘黄少宏’认同他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