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钧没有表现出一丝意外,他只剩白骨的左手扣紧了江应鹤的手指,道:“这件事我知道,长夜师弟也知道。”
也是,他们关系这么好,还寒肯定也跟他俩辞行了。江应鹤自认为正常地点了点头,又想起一事,低声问道:“钧儿,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么?”
表面上不追根问底,实际上果然还是担忧的。江应鹤一边问一边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自己的老父亲心态。
秦钧没有答复,而是稍稍紧了紧手指,碾揉着对方白皙的指尖,略带醋意地道:“师尊跟弟子说话,就只能谈李师兄的事情吗?”
江应鹤怔了一下,被他捏紧了指尖。
“我只想跟师尊说我们之间的事情。”秦钧道,“师尊戴着这个东西,道体受制,恐怕不太安全,长夜师弟又太孩子气,不如这一个月,都让我来吧。”
“一月不眠,即便是修士,也会很累的。”江应鹤道。
怎么会累呢,他明明甘之如饴。
秦钧没有回答,而是握着他的手按照蓬莱的功法运行灵力,帮他驱散经脉血液中残余的药效。他越是接近,就越是按捺不住。
这只恶灵像是圈着自己的心爱之物般围绕在他身边,嗅到对方身上蔓延开的冷香气息。
江应鹤根本没办法熬夜,又因为有钧儿守夜,自觉十分安全,
支撑到了后半夜时,还是在另一个人的气息下睡着了。
这一次的梦里,没有那些让他苦恼无措的事。
只有落在颊上隐秘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范成大《车遥遥篇》
童归渔:鹤鹤啊,虽然数量超标了,但是质量还是很好的嘛!
江应鹤:你这说的是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