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鹤想到这茬时,天都黑了又亮了。
他再次反思自己是怎么被忽悠上丨床的。
但对方明显没有被他反思的时间,抱着他又换了一个方式,伸手慢慢地给他揉着腰,凑
过来亲他的唇角。
江应鹤脑海中还回不过神来,觉得自己这几天都白歇着了,养伤三五天,受伤一瞬间,嘶……疼死了。
肯定都磨破了。
作为一个一千多岁的坚强独立的剑修,他又一次撑不住,浑身力气被抽干,在床笫之间哭得哽咽。
有人轻轻地吻去了他眼角的泪痕。
“钧、钧儿……”江应鹤闭着眼哑声低喊,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又被亲了亲唇角。
“是我。”
……是李还寒的声音。
还敢说话,就你欺师灭祖、撞得最凶。
江应鹤没有劲儿骂他,抬起手用手背挡住眼眸,感觉那条毛绒绒软乎乎的大尾巴凑过来给他垫着腰,才稍微好受一点。
那个带着倒刺的东西慢慢地蹭了一会儿,有点可怜的味道。
江应鹤脑海中有些混乱,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同情心觉得他可怜。
人善被人欺,呜。
江应鹤的唇瓣都有些发红,有一点点肿,觉得那个上了很多灵药才痊愈的地方又被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