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涉皱眉想了想:“会被带走意味着很常见,而我们并没有在里面发现有什么东西少了,也就是说,这样东西可以被替换”忽然他明悟道:“我知道了,是卷纸筒!”
“哦?”
诸葛诞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高木涉,有这份逻辑与观察记忆力,看样子再过个十年,高木涉就能独当一面了啊。
“没错,犯人就是把毒涂在了卷纸筒上。”诸葛诞一点头,开始了自己的推理。
“出岛社长当时还没有中毒,他进了厕所,发现卷纸筒上没有纸,便用右手把卷纸筒拿下,替换了一卷新的”
“可是我们没有在纸上发现有毒物残留啊?”目暮十三不解道。
“既然是要换卷纸筒,那么肯定是在换完了之后才会用吧,沾了毒的那一面,早就被冲进下水道了。”
有卷纸筒的卫生纸,就算是沾了毒也只是最外的一圈,可出岛社长不可能不开屁股,那么自然会抽掉一圈卫生纸。
“原来如此”
见目暮警官理解了,诸葛诞又道:“在他上完之后,顺手用左手拉下了左手边的冲水杆,然后用右手提起了裤子,扣好了皮带。洗完手之后,拿出手帕擦掉了右手的毒,又用左手拿起卷纸筒走了出来。”
“这倒是与检测出来的一样,可他又不是左撇子,为什么要用左手拿卷纸筒?”目暮十三问道。
诸葛诞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难道开门不用手的吗?”
“呃”目暮警官反应了过来,老脸一红,的确,如果是要带东西出门的话,右手开门,左手拿卷纸筒,在方便不过了。
“算了,我就给你演示一遍好了。”
诸葛诞好像生怕目暮警官不理解,说完就走进了厕所,顺带关上了门并且反锁。
目暮十三当时就傻眼了,他急忙上前拍着厕所的们喊道:“别啊诸葛老弟,你还有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没说呢?凶手究竟是谁啊!”
灰原哀就在一旁,见到诸葛诞走了进去,眼神闪烁,姐姐留下的东西,真的没有被组织的人拿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