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运作得好,这个冬天过后,百济当地百姓,说不定会更讨厌那些叛军,而喜迎大唐天兵。
毕竟,叛军可不像朝廷正规军那样有纪律。
一旦饥饿起来,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个口子一开,换谁来都约束不住这伙叛军。
尝过了劫掠百姓血腥味的贼人,是很难再规规矩矩做兵卒的。
失去了纪律与组织性,人数再多,也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罢了。
“将军!”
营外有传令兵大喊:“将军,有有……”
“什么事如此失态,不知这里正在军议吗?拖出去,重重鞭苔十下。”
传令兵刚进来,哪知举止失措一下撞到刘仁愿手上。
被刘仁愿一骂,守住营门的两名亲卫忙上来,将这名脸都吓白的小卒拖了出去。
就在营门外,脱去衣甲,光着膀子啪啪鞭打了十下。
过了片刻,才由亲卫把传令兵两边膀子夹着拖了进来。
这是刘仁愿给军中立下威严。
他可以对士卒仁善,可一旦有机会,也不吝冷酷无情。
为将者,必虚在慈与严二字上自由转换。
一味的慈和一味的严,都带不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