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昭指着现在此时跪在外面、被白虎营将士控制住的那些个官吏,“把他们给孤送到大理寺,让他们将该说的全都说明白,孤大可保他们一家平安,但前提是将自己这些年吞掉的全部吐出来,送于何人,又是收了何人赠礼,全部问出来!”
“是!”独孤邺穿着白虎营的黑玄甲恭敬地行了一礼,便走了出去,执行秦明昭的命令去了。
没一会,院子中央便传来数声撕心裂肺的求饶声,还有不少的咒骂声,秦明昭统统没有理会,只是专心写着自己的奏折。
但是显然吵闹声出乎了秦明昭的忍受程度,在秦明昭捏断了第三只笔后,彻底爆发了自己忍了许久以来的怒气,“噌!”顺手拔出自己卸下放在身侧的青魅,直接冲了出去。
“来人!”秦明昭沉着脸冷喝道,“如若他们再在这里大吵大闹,便将他们押往诏狱,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探视!不得为其求情!”
这下那些官吏下意识乖乖地闭上了嘴,被压着前往了大理寺,但是并没有用以往的囚车押送,而是徒步走到大理寺,游街示众。
这比坐上囚车还能压垮他们的心理防线,让他们能将自己的罪行全部交代。
秦明昭看着满院只留下了几个还在跪着的小官,这些都是目前暂时清廉的官吏,虽然才华不及状元郎,但是依旧算得上是才华横溢,但是因为不愿意同那些蛀虫同流合污,才被排挤在外,幸而躲过一劫。
“你,”秦明昭执着长刀指了指那个正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身影,“过来,叙述这些人是从何时开始私吞海商带来的货物的,看你这样子,入职应该也有五六年了。”
“是,”那个小官得到赦令后站起了身,恭敬地回答道,“下官来此已有五年有余,他们平日里的所作所为,还是略知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