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一切在林海实在匪夷所思。

白桃从来的时候就发现林海一直盯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原来是想问这个。

沈斯年不是个会把人隐私随便说出去的人,尽管那人是他讨厌的。

可能在他看来这种a分化成o是挺伤自尊的事,又或者自身被a标记也是如此,所以林海询问起来才选择缄默不语。

不过这些对白桃来说没什么所谓,她不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当a还是o在她看来没任何区别。

而且潜意识里白桃其实更想做o,因为o和她原来世界的女生差不多,她更习惯也更适应。

她想了想,觉着最后虽是自己标记的沈斯年,可她要分化成oga了,应该她才是被标记方。

“唔,本质上算是他标记了我吧。”

“什么叫算是……”

“好了,你别管这过程怎么样,结果是不好的不就成了?”

白桃怕说多错多,被林海发现什么,打断了他的话,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候连忙拔腿就跑。

一溜烟的工夫便不见了人影。

“……”

一个闷葫芦一个,问半天说不出一句,另一个言辞暧昧,说了跟没说似的。

青年有些郁闷,拿着衣服进去了。

他拨开隔间的帘子,只见少年脸上的绯红不知什么时候又上来了,脖颈上也泛着浅淡粉色。

偏偏他面上不为所动,在病床上背靠着枕头,手拿着一本书漫不经心翻阅着,好似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毫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