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跟着青年离开了这里。
……
宴会结束之后,谢母送走了宾客上来的时候,看到谢父神情凝重地站在少年房门口。
刚才她见谢峥迟迟没下来,上去查看的时候从男人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阿峥现在情况怎么样?”
谢父叹了口气,取下眼镜揉了揉鼻梁说道。
“糟透了。”
“他现在把自己一个人关在衣柜里,就和你发热期时候我不在一样很没有安全感,害怕光亮,只有待在角落里才能安心一点。”
谢峥此时只是分化期,并没有进入到发热期就已经这样了。
如此看来情况的确很糟糕。
“而且他很排斥外人靠近,就连我也不行。一开始注射了抑制剂还好一些,勉强还能和我说上几句话。等到药效过去了,就变得特别焦虑不安一直念着要白桃。又哭又闹的,要不是我拦着,估计刚才就已经打开门跑出去了。”
谢母有些恍惚,不为别的,她很难想象自家儿子会变成这样失魂落魄。
前后判若两人,她很难一下子适应。
“他既然要找白桃就让他去找啊,你干什么拦着他?白桃那小姑娘不知道他多难受,你这做父亲的不知道?”
谢母少有情绪波动这般大的时候,她是oga,自然知道初次标记之后的依赖期有多难挨。
“当时下面还有那么多人,我不拦着他被人看到了只会让他更难堪。”
他太了解谢峥了,要不然少年也不会宁愿被白桃标记也不愿意出去。
“……你可以让人去把白桃请回来。”
男人听后沉默了一瞬,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最后却只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