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已经把剩下的抑制剂倒掉了。”
白桃磨了磨后槽牙,气得不轻。
“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就像你之前说的,你有拒绝的权利。可同样的我也有争取的机会,这很公平。”
他将白桃的手抬起放在唇边落下细碎的吻,掀了眼帘直勾勾注视着她。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扔下我让我信息素暴走,要么标记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笃定,十分有恃无恐。
不为别的,因为他知道,白桃不会不管他,要是她真狠下心的话之前易感期那次早就把他扔下了。
白桃没有说话,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在夜色之中依旧亮得出奇。
她生气,又不尽然。
更多的是觉得很可笑。
她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不为别的,是做不到置之不顾,她没求之后他们多感激自己。
只求自己心安罢了。
可是结果呢,自己的心软反倒成了被对方拿捏和利用的把柄?
“好,我答应你。”
良久,白桃出声打破了诡异的平静。
沈斯年心下一动,还没来得及反应。
他便感觉天地颠倒,自己被白桃抗麻袋一样抗在了肩上。
她将房门一脚踹开,把沈斯年给重重扔在了床上。
“你不是要标记吗?可以。”
窗外月光清冷,落在白桃的身上似覆了一层冰霜。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晦暗,没有一点暖意,冷冽至极。
“到时候就算你哭喊着求我,我也不会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