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休息是没休息好,好在这一次依赖期得到了足够的信息素安抚,他除了眼下有些青黑外,状态和以往时候没什么不同。
只是脖子上的痕迹一时半会消不下去,谢峥没办法,大夏天穿了一件立领的外套,把拉练拉在了最上面。
又在腺体上贴了隔离贴,这才勉强将那些印记给遮掩住。
不过这种其实和此地无银三百两没什么区别,别人看到他捂得这么严实,又想到他分化成了oga,都不用怎么想也知道他是被标记了。
只是被人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毕竟一个咬痕也就算了,谁能想到白桃啃了一脖子呢?
运动会要举办两天,今天是最后一天。
谢峥来到学校的时候一路上好些或直白或隐晦的视线一直往他身上落,他神情不悦,却也不好发作。
好在今天没什么事,有白桃维持秩序他不用像之前那样一直在外面待着。
谢峥不想再继续被人当猴子看,于是打算径直往楼上办公室去。
不想刚准备上楼,便看到沈斯年拿着一瓶桃子汽水从一旁楼梯口走了过来。
这时候学生都在操场,教学楼没什么人,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停住了脚步。
沈斯年本就不怎么喜欢谢峥,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对他更没什么好脸色。
他凉凉扫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他脖子处神情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谢峥被他这眼神看得也恼怒,见他要走,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我有让你走吗?”
“昨天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