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性子让女人很是担心。

尤其是在看到他竟然对白桃这么执着的时候,她不免有些心悸。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会尊重她的选择吗?我以为你已经做好了……”

“妈,你怎么和她一样我说什么就信什么?”

沈斯年的面容在光影之间看不分明,夜风拂过他的额发,他的眉似覆了一层霜雪。

“她选择了又如何?谁能保证他们走得长远?”

……

晚上十一点。

这还是白桃自穿到这个世界以来头一次回来得这么晚。

平常这个时间点白衡早就休息了,白桃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刚一走进来,“啪”的一声,墙上的开关响起,灯一下子被打开了。

整个屋子亮若白昼。

“哟,舍得回来了?”

青年抱着手臂居高临下注视着白桃,余光看到她耳朵上的红痕一顿。

“可以,玩得还挺刺激的。”

“……”

是玩得挺刺激,但不是那种刺激。

白桃沉默了一瞬,知道自己顶着这个咬痕说再多也只是越描越黑。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游乐场玩了一转没尽兴还去开房了?”

“?!哥,你,你胡说什么?我们还未成年呢!再说我和沈斯年也不是那种关系,我就是陪他出去过个生日,不小心玩得忘了时间而已,你别想歪了。”